前一陣子認識了一個朋友的朋友的朋友,24歲,剛來美國兩個月,在Boston唸語言學校。一個月前,來家裏作客。那時學期即將結束的她,正在籌畫一趟為期一個月的日本之行,而她拜訪的對象,是她經由網路認識三個月,正式交往一個月的日本男友,一個從未見過面,只寫過email、打過電話、交換過照片的日本男友。

在看過了台灣那麼多國中女生出去見網友,結果怎樣怎樣的新聞,Sam 和 Isa 都盡力勸說,要她三思而後行,因為畢竟如果真的發生什麼事,我們遠水救不了近火。我一開始並沒有加入勸說的行列,原因是反正二個人反對和三個人反對不會造成多大差別。態度很明顯,熱戀中的她,根本聽不進去任何負面的話,並且還極力為男友辯護,更拿出他的照片,信誓旦旦的說,你們看,他長得那麼不好看,這照片絕對不是騙人的…(小姐,這根本不是重點好不好)

她說,她想要談一場轟轟烈烈的愛情遊戲。最後她當然還是去了。

我們之後也曾拿著跟她要的男方的電話,打電話問她是否一切平安順利。她毫不掩飾對於期望與現實的落差的失望,但是仍然語帶玄機的表示她想和這個日本男性(不知道還應不應該稱之為男友)試一試作愛的滋味。因為才第一天的晚上,他們就已經做了所有 應該 做的事情,除了最後一道關卡之外。然後再來是和他更多日子的相處,發現自己玩不了一場愛情遊戲,因為她已經開始在想未來,在想他是否以後會變心,在想憑著感覺走的感情太薄弱…。

這些也就罷了,一個逐夢的人,本來就可能會因為太執著,而沒有看到顯而易見的危險;那份去追逐的勇氣,就某方面來說,其實除了當事人之外,其他人沒有什麼立場過問。

只是,大家,都已經成年了,很多事,應該要能夠自己承擔結果。如果想把第一次留給自己真正喜歡的人,就不要陷溺於那個不太喜歡的人的愛撫;如果不想懷孕,就不要以為對方說不會在女方體內射精,就覺得自己的卵子會像 駭客任務(The matrix) 的基努里維會左偏右閃後下腰來閃精子,更何況在射精前偷跑的精子並不會單獨行動;還有,如果明知道自己不能只是玩玩而已,就不要在別人面前試著說服別人順便說服自己,讓自己的行為合理化。

可是我卻掩不住自己的怒氣。為什麼有那麼多人覺得來到了美國,自己就會變得不一樣,或是覺得因為這裏是美國,所以做什麼事都可以,要不就是美國是美國,台灣是台灣,在美國自己的一切,和台灣的自己是完全可以分開的,反正就算發生什麼事,回去後可以一概不予承認。於是開始放任自己,失去理性。

我覺得好無力~~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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